“你到底要做什么？”商秋云看看因果线，数量和自己不相上下，无脸男收线的过程绝对没自己这么和谐，在她不知道的时候，多少人因为因果线遭了无脸男的毒手？

他要力量……

商秋云脑子里一段尘封的记忆被唤醒，在很久很久之前，在他们二人刚认识的时候，他就曾表露出对力量的渴望，只是当时商秋云还小，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。

双方对峙中，析俊安感觉周围的气息渐渐平息，凶煞之气也消散了不少。他看向商秋云，见她表情慢慢平静，应该是冷静下来了。

商秋云说：“国师大人，好歹相识一场，小时候你还教过我，如今故国不在，物是人非，再相见说明我们缘分不浅。”

无脸男说：“小公主想说什么？”

“我就想问问国师大人，那场灾难，是不是你故意设计的，为的……就是这些因果线。”

“是。”无脸男没有一丝迟疑，迅速且肯定的告诉商秋云，“成就如今这些因果线需要大量的准备工作，我选中了古城国，制造大战，再利用你施展太玄归真功，让古城国所有人从本来的空间跳出，分散在这三千世界内投入轮回，并且他们身上都生出了因果线，接下来，我只需要一一将其收回为我所用便是，只是……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，当年怎么你活了下来。按理来说，不死不灭只有我一个，而你……小公主，我不是突然冒出来的可疑之人，你才是。”

商秋云愣了几秒，伸手从乾坤袋里掏出一枚碎玉片：“难怪我觉得眼熟……”

这玉片本是商秋云的东西，父皇寻来，母后亲自刻上字，作为她及笄礼物……

无脸男看见玉片笑了笑：“用你最爱的东西化成你最爱之人的模样，小公主，我对你不错吧？还有这些因果线，你遇见的那些都是好处理的，真正麻烦的可都是我在回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