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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0章 动动你们的猪脑子吧,再不动就坏死了,成植物人了!(2 / 2)

厂卫太可怕了。

“周王,那些钱,是不是你的?”朱祁钰问。

“微臣冤枉,微臣冤枉,那钱不是微臣的,不是!”周王咬着牙说不是。

他不敢承认啊。

一旦承认,就说不清了。

那不是经商赚的,而是从海上赚的,那钱不干净的。

皇帝知道,不止撤藩,而是要诛族!

“不是你的钱,却埋在你家里,奇了怪了。”朱祁钰把玩着酒杯,意味深长。

诸王的王府,虽然没抄家,但早已被摸得一清二楚。

只要他圣旨传下去,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。

除非王府的人吞银自杀。

那他还能把人剖了,把银子挖出来。

银子是不会长腿跑了的。

“请陛下明鉴,那钱微臣毫不知情!”周王打死不肯承认。

反倒惹起朱祁钰兴趣了。

这钱应该说不清。

什么事能把亲王吓成这样呢?

海上!

朱祁钰立刻明白了,周王是在海上赚的钱。

想想也对,郑和七下西洋,海上的银子如潮水般涌入内帑,后世之君怎么会不知道呢?

但为何还是禁海了呢?

甚至,所有试图开海的皇帝,都出事了。

为什么?

因为这钱进了当权者的口袋里。

朝臣,文武都得到了一份。

大明商人根本就没什么社会地位,真正站在他们身后的,就是当权者,是朝臣。

只是没想到,周王也喝了口汤,那么其他诸王呢,是不是也都喝了口汤呢?

唯独朕没有!

当初,文官想把朕关进笼子里,真是所图深远啊。

用钱袋子死死控制住内帑,让朕成为文官集团的提线木偶。

呵呵。

大明的境内的钱,进了朝堂,进了士绅的口袋。

境外的钱,则进了商人的口袋,朝臣的口袋。

唯独跟朕没关系。

朱祁钰嘴角泛起一抹残忍的笑容,都不带朕玩,那朕就跟你们好好玩玩。

“周王既然不知道,就归座吧。”

朱祁钰笑道:“诸王,周王是体谅朕的苦衷的。”

“阻止朕放经商之权给诸王,这是为中枢着想,为后世之君着想。”

“但据朕所知,周王府每年记账上的就要花七百万两银子,比宫中花的都多。”

“朕以前想着,是周王理财有方,还想跟周王取取经呢。”

“如今才知道,人家周王是指着宗禄过日子呢。”

“看来是纪录不实。”

朱祁钰笑眯眯的。

周王汗如雨下。

膝行到殿中间,不停磕头:“微臣府中节俭,绝对花不了那么多银子,是纪录不实,纪录不实。”

“周王不必解释,朕信你,连四十多万两银子都不放在眼里,怎么会在乎几百万两银子的开销呢。”

说来说去,皇帝就是认为这钱是周王府的。

周王害怕啊,真查的话,他就完了!

整个周藩都完了!

“求陛下恕罪,微臣说实话!”

“那钱是微臣嫡妻王氏,在外面放印子钱赚的黑心钱!”

周王豁出去了:“微臣自幼读圣贤书,以为百行孝悌为先、万事仁善为重;倡佛教无欲,斥身外物欲。”

“所以微臣认为那钱脏,就埋在了猪圈里,不允许任何人用!”

“微臣为了家丑不外扬,不敢说出来啊,求陛下恕罪!”

“这钱,求收归中枢,用来救济万民,以赎王氏之罪!”

周王够聪明的。

不愧能在外面积累出好名声的亲王。

把罪推到嫡妻身上,反正嫡妻王氏没有所出,他的儿子都是庶子。

他看那女人心里生厌,不如趁机推出去顶罪,然后将夫人张氏扶正,他的儿子们就成为名正言顺的嫡子了。

“看来周王在府内也不好过啊。”

“朕会派厂卫查明。”

“若王氏有罪,朕就赐她死,诛其族。”

朱祁钰目光幽幽:“可要是周王说了谎,那朕可就要处置周藩了!”

处置的就不是周王一个人。

而是整个周藩。

周藩的郡王近三十余人,是诸藩之最!

整个河南都快封给他们了。

竟还不知足?

“微臣遵旨!”周王瑟瑟发抖。

他是有名的贤王。

皇帝劈了他一刀,皇帝被文人喷成狗。

印子钱一事,只会让他名声崩塌,他也是用名声换取自己的命。

因为这钱解释不通,不敢让皇帝知道。

不过,只要离开了这场宴会,自然会有人为他遮掩的,最多损失的就是名声罢了。

说不定他还能借机扬名呢,杀妻证道,不错的名声。

朱祁钰冷冷道:“朕放给你们经商的权柄。”

“是让王府自给自足。”

“中枢会支持你们。”

财富永远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的,从来没变过。

“臣等谢陛下天恩!”

诸王知道,这是皇帝给他们甜枣,让他们交出地方上的财产,别惹怒皇帝,到时候就鸡飞蛋打了。

“但是!”

“王府搬迁,你们的亲戚们,也跟着搬入京中!”

“朕是为了你们考虑,在京中寂寞,总要有亲戚往来嘛。”

“还有那些嫁出去的郡主,不该流落地方。”

“总要入京的,就一并入京吧。”

朱祁钰终于暴露了所有目的!

没错!

他不止要迁诸王入京。

王府在地方那是庞然大物,靠的不止是王府,更是王府盘根错节的关系。

他要将这些关系,统统迁入京中。

至于他们在地方的钱财,自然要收归厂卫的,统统要进入内帑的。

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。

诸王全都傻眼了。

皇帝这是要彻底斩断他们在地方的根基啊。

都迁到京中来,安置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,皇帝哪天疑心病犯了,就能把谁提出来杀掉。

可他们能反抗吗?

敢反抗吗?

把嫁出去的女儿家族,也迁到京中来。

这办法太损了!

“诸王意下如何?”朱祁钰笑眯眯问。

“臣等毫无异议!”诸王叩拜。

“哈哈哈,不愧是朕的亲戚,是知道体谅朕的。”

朱祁钰大笑不止:“都起来,今天家宴,没那么多规矩。”

您可拉倒吧。

心情好时说没规矩,心情不好时一点小错都能抽死人。

“动筷子吧。”

“以后都在京中,朕想见谁便能见到谁。”

“亲戚嘛,多走动才有亲情。”

“否则亲情岂不越来越疏远?”

朱祁钰给自己找补:“你们的亲戚也是,都在京中,来回走动也方便。”

“而且京畿繁华,要什么有什么,不比那些穷乡僻壤舒服?”

今天的圣旨传出去,外面的骂声会此起彼伏。

但是,外面怎么骂他,他不在乎。

他必须达成自己的目的。

当然了,等江南文人入京了,他再看看,谁敢骂他?

“臣等谢陛下天恩!”诸王磕头。

“回去后,思量思量,想做什么。”

朱祁钰缓缓道:“朕打算开发辽东,兵进漠北,化胡为汉。”

“这些都是商机啊。”

“朕提前告诉你们了,你们有身份有资本,完全可以先占个位子。”

奴儿干都司是没人愿意投资的。

他想让诸王把眼光放在开发奴儿干都司上。

一来,能让诸王带动商贾,去奴儿干都司投资,倒逼百姓移民奴儿干都司。

二来,是转移诸王的注意力,别总惦记着朕的位子,朕的位子必须传给自己的儿子,谁敢动一点念头,朕就诛了谁的九族!

“奴儿干都司天寒地冻的,哪有什么商机啊?”淮王小声嘀咕。

“谁说没有商机了?”

朱祁钰听到了,淮王吓得跪下请罪。

“起来。”

“朕已经寻找到了抗寒的农作物了。”

“明年,就能推广到辽东。”

“等朕先收了兀良哈,再收回奴儿干都司。”

“淮王,你说说,这是不是商机?”

朱祁钰问。

“是是是,陛下说的是。”淮王脑子空空的。

“那你说说,商机在哪?”朱祁钰问。

淮王直接懵了。

我哪知道啊?

吭哧半天,才道:“去辽东种地?”

“蠢材,你会种地吗?”

朱祁钰怒其不争:“兀良哈,兀良哈,动动脑子!”

“要汉化兀良哈,兀良哈缺什么?”

“他们没有钱,有没有马牛羊?”

“能不能用生活用品换他们的马牛羊?”

“蠢物!”

“还有奴儿干都司,那里有多少土著?”

“人参、东珠你们不喜欢吗?奴儿干都司的土著手里有多是!”

“不会拿东西去换?”

“那些奴儿干都司的土著懂什么?”

“还不是被你们唬得跟傻子一样。”

“朕告诉你们,你们看奴儿干都司不起眼,但在朕的眼里,奴儿干都司遍地是黄金!”

“你们造房子,需不需要木料?”

“奴儿干都司万里森林,百年树木不计其数,是不是生意?”

“森林里有没有蘑菇、蜂蜜、木耳等食材?内地缺不缺?”

“森林里没有动物?地下有没有矿藏?”

“动动脑子,奴儿干都司遍地是黄金!”

朱祁钰费尽口舌。

却还有傻子,傻乎乎问:“那宣德朝为何放弃了?”

嘟囔的是庆王。

朱祁钰锐利的眼神看向庆王:“朕说你是猪脑子,就是猪脑子!”

“宣德朝有耐寒作物吗?”

“不能种地,如何自给自足?”

“打下来又如何?怎么守?”

“你去守吗?”

朱祁钰气坏了:“动动你们的猪脑子吧,再不动的话,就坏死了,早晚成为植物人。”

诸王不明白啥叫植物人?

反正请罪就对了。

请罪声音此起彼伏,乾清宫竟热闹了许多。

见庆王、淮王忤逆,皇帝没降罪。

秦王小声道:“敢问陛下,皇家商行会不会去做买卖?”

“你问对了。”

“皇家商行可不是要去做买卖。”

“而是要做大买卖。”

朱祁钰笑道:“皇家商行正在精研毛纺织机,用羊毛编织成衣服,如今已有了突破性进展。”

“用不了多久,草原上的羊,就不是只吃肉了。”

“羊毛就是宝贝喽。”

“你们想想,大明多少人没衣服穿?若是廉价的羊毛编织成了衣服,会是多大的市场?能赚多少钱?”

“所以呀,这漠北在朕眼里,遍地是黄金。”

诸王有些意动。

但是,让他们真金白银的投资肯定不愿意。

他们喜欢利用权柄,在市场上巧取豪夺,这样来得多痛快,还不用承担风险。

朱祁钰算看清了。

宗室里真没有可塑之才。

也好,培养宗室,不如培养自己的儿子。

算算日子,六月了,朕的身体该大好了吧,是不是能让妇人受孕了?

“罢了,时候不早了,朕该休息了。”

朱祁钰站起来:“最后一杯酒,诸王喝了后,便退下吧。”

诸王大喜过望。

终于结束了!

在乾清宫里每一瞬,都心惊肉跳,能活着离开,就是天大的幸运了。

竟有人在小声啜泣。

朱祁钰放下酒杯:“蜀王,你在哭什么?”

蜀王打了个哆嗦,满脸惊恐:“老臣感伤岁月,搅扰到了陛下,请陛下恕罪!”

“感伤岁月?说来听听。”朱祁钰盯着他,糊弄傻子呢?

你是因为活下来了,所有提前庆祝呢。

当朕不知道?

今天没杀人,有点手痒。

“老臣近来读李杜诗篇,所以有感而发,请陛下品鉴……”蜀王哆哆嗦嗦念了几首酸诗。

这诗连韵脚都押不上,一点韵味都没有。

说是诗,更像是一首粗白毫无意境的现代诗,听着就是一坨屎。

“就你这破诗,也值得感怀岁月?”

朱祁钰冷笑:“蜀王既然喜欢李杜诗篇,冯孝,去从藏书阁把诗篇誊抄一份给蜀王送去。”

“蜀王回家后就日夜诵读。”

“下次宴会上,朕会抽查。”

“既然喜欢嘛,就要全部背下来,还要理解意境,讲述出来。”

“朕自幼读书,至今手不释卷。”

“但对诗道方面,确实毫无天赋,写出来的诗篇狗屁不通。”

“如今宗室里出了个诗才,那朕可要好好培养啊。”

蜀王直接就哭了。

您这是赏,还是罚啊?

把李杜诗篇倒背如流,您抽查不说,还要讲解其中意境,您直接让我死去好不好?

我懂个屁诗啊,字都不认识多少,提笼架鸟我倒是在行。

王爵我不要了,我就想静静。

“老臣谢恩!”蜀王含泪磕头。

朱祁钰俯视诸王:“还有谁喜欢诗篇的?站出来,朕一并赐下诗篇,宗室出个诗才可不容易啊。”

谁敢站出来啊。

就算平时喜欢写酸诗的,也不敢触霉头啊。

皇帝这哪是希望宗室出什么诗才啊?

而是告诉诸王:朕让你们哭,你们就得哭;朕让你们笑,你们就得笑。

别给脸不要脸。

“既然没有,那朕就得重点培养蜀王啊,宗室里出个诗才不容易啊。”

朱祁钰笑了起来,那笑容要多恶意,就有多恶意。

蜀王想皇祖父了,爷爷呀,您要是还活着该多好啊。

“都退下吧。”

朱祁钰懒得废话,意兴阑珊。

待诸王退下后,他坐在椅子上,把饭菜吃干净。

有点凉了。

喝了盏热茶,暖暖肚子。

朱祁钰神清气爽:“冯孝、谷有之,你们怎么看诸王?”

冯孝和谷有之身体一颤。

天家事,岂容家奴置喙?

冯孝给谷有之使个眼色,你先说。

“回皇爷,奴婢以为诸王不敢造次了。”谷有之小心回禀。

这不是废话吗?

朱祁钰走出乾清宫,在庭院里溜达。

这会雨停了。

院里没有积水,稍微积水,便有太监不停洒扫,路面十分干净。

“太宗皇帝以财物管束诸王。”

谷有之斟酌着说:“如今皇爷允许诸王经商,只能另辟蹊径,管束诸王了。”

“那你看,用什么办法?”朱祁钰问,他有意培养身边的太监。

“回皇爷,诸位王爷在您面前老老实实,可是在别人面前,架子可不是一般的大。”

“所以,皇爷必须将宗室留在京中,不许出京半步。”

“而京中事,都在皇爷手中,皇爷自然掌控。”

“只是,这样一来,诸王不满情绪恐怕会高涨。”

谷有之的意思是,就关在京中,随皇帝拿捏。

可别忘了。

皇帝的其他儿子,终究也要封为诸王的,你能随便杀那些旁支诸王,可轮到自己儿子的身上,舍得杀吗?

等百年之后,太子登基,他会放过自己的兄弟吗?

朱祁钰动了刀子,就给后世之君做了一个错误榜样,后世之君有样学样,也会对兄弟动刀子的,这也叫传承。

太子不心疼兄弟,可当爹的会不心疼吗?

太祖皇帝之所以分封诸王,就是疼爱儿孙,担心留在京中,被皇帝喊打喊杀,分封出去,让皇帝眼不见心不烦,不至于发生自相残杀的惨案。

而让诸王在京坐牢,主动权完全在皇帝手中。

就算今天不杀,过些天早晚会杀掉的。

皇帝的疑心病,会被朝臣无限放大,谗言听久了,会当真的。

兄弟终究要杀光的。

朱祁钰斟酌着。

谷有之心惊胆寒。

“说的有道理,就是片面了。”

朱祁钰缓缓道:“留在京中只是手段之一,不能让诸王只吃白饭,不干活。”

这就是太宗的祖制了。

他造反出身,就要绝了诸王造反的心思。

不允许诸王从业,其实就是把诸王当猪养,绝了他们造反的心。

就算造反,只会成为笑话,不可能造反成功的。

但这样一来,财政负担太重了,早晚会压垮王朝的。

朱祁钰让诸王出来干活,就得培养诸王的能力,他在世时能镇住诸王,等他没了,有能力的诸王会不会产生野心?

“奴婢浅薄,只能想到这些。”谷有之有所保留,不敢说得太深。

朱祁钰瞥了他一眼。

他吓得跪在地上。

“冯孝,你说呢?”朱祁钰问。

“回皇爷,奴婢以为可将诸王分封去海外!”冯孝是顺着皇帝的心思说的。

他是皇帝心里的蛔虫,自然知道皇帝是怎么想的。

“你倒是滑头。”

朱祁钰笑道:“海外可不容易啊,只有才能卓越的亲王,才能在海外披荆斩棘,建立一番基业。”

“可有才能的亲王,会不会对皇位产生觊觎之心呢?”

他是说自己的儿子。

其他旁脉是不可能承嗣大统的,谁敢有这个心思,他就灭了他一藩。

“皇爷龙子圣孙,能力斐然,眼馋皇位自然是应该的,只是皇爷用心教导,自然不会乱了伦理纲常。”

冯孝拍马屁。

他当然知道说的是谁,肯定是皇帝自己的儿子。

别人的儿子,他怎么可能劳心费神呢?

这是人性。

“你倒是会说好听的话。”

朱祁钰笑道:“罢了,此事还太遥远,暂时先这么办,等出了错处,再及时改正便是。”

“对了,鞑靼使团到哪了?何时入京?”

朱祁钰岔开话题。

“回皇爷,鞑靼使团已经到顺天府了,明日便能抵达京师。”冯孝回禀。

“那就安排后日觐见。”

朱祁钰微微颔首:“宣谈氏过来,罢了,今日朕乏了,明日再来请脉吧。”

他想知道,自己的身体大好到什么地步了。

何时能让妇人受孕?

他对儿子,已经迫不及待了。

只要他有了儿子,皇位就算彻底坐稳了,再慢慢炮制漠北王,把法统一定要争到自己这一支上,就万事大吉。

他在考虑,该先让唐贵妃受孕呢?

还是谈氏呢?

生下长子的,理应被立为皇后,免去夺嫡之争。

这两个女人谁更合适母仪天下呢?

朱祁钰陷入深思。

“宣贵妃过来伺候。”朱祁钰忽然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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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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