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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0章 你个皇帝的心思坏得很,一句话都不能信(2 / 2)

再说了,提兵攻打倭国,你拿个鬼攻打呀!

有船吗?有兵吗?

倭国什么情况都不知道,就去攻打,腿儿着去吗?然后骂人家一顿,把倭王位让出来?

真是信了你的鬼!

皇帝嘴里有一句实话吗?

当时倭郡王怎么就没揭穿他呢?

皇帝就是要降朱祁镇的王位!实锤!

“诸卿,你们说,该不该惩治这毒妇?”朱祁钰算是把毒妇的屎盆子,扣在皇太后头上了。

重臣有点后悔了,不该星夜入宫打扰陛下休息。

这不,报复来了。

逼他们站队。

“陛下与太后和睦,方是天下之福。”胡濙扯皮。

“是呀,为了大明,朕忍了,都忍了。”

朱祁钰语气悲戚:“但太宗英灵不能忍呀,他降下雷劫,劈中了皇太后,天罚皇太后!”

“只是祖宗不能开口说话。”

“否则一定废了她!”

“为朕出气!”

群臣狂翻白眼。

估计太宗皇帝能开口,一定会骂:你个不孝儿孙,惊扰俺沉睡。

朱祁钰语气一缓:“但是不能呀。”

“她终究是朕的嫡母,对朕有养育之恩、扶立之情,恩深情重。”

“朕尚未报答,如何能让雷劫降下呢?”

“所以朕以身抵挡雷劫,舍身救母,感动了太宗皇帝。”

“这才收了神通。”

噗!

朝臣忍俊不禁,您能再扯点吗?

刚才骂人家是毒妇。

转头就舍身救母了。

你个皇帝,心思坏得很,一句话都不能信。

“陛下孝心感动上苍。”诸臣捏着鼻子认栽。

论不要脸,还得看皇帝,比城墙拐角都厚。

太宗皇帝收去雷劫,有几个时辰了吧?

皇帝还能编出新故事。

佩服呀。

朱祁钰脸色一点都不红,满脸悲戚:“皇太后醒转后,朕衣不解带,伺候皇太后汤药,朕事母至孝呀。”

仿佛在说,快夸夸朕。

噗!

事母至孝,这话有自己说出来的吗?

小刀拉屁股,开了眼了。

还衣不解带,你要是衣服解带,就出事了。

朝臣只能跟着吹嘘呀。

朱祁钰给他们一个眼神,给朕扬名,就靠你们了。

微臣做不到呀。

“陛下,难道真要实封漠……倭郡王吗?”

这个问题也就于谦敢问。

他和皇帝是一根蚂蚱上的。

“皇太后之命,朕有什么办法?”

朱祁钰苦笑:“圣旨都传出去了,实封是一定的了,但要先夷平倭国,好让倭郡王治理。”

于谦一愣,您的目标是攻打倭国吧?

拿倭郡王当靶子?

“陛下,倭国和大明隔着海洋呀,如何派兵攻打呀?”王竑是聪明人,知道给皇帝递话。

“等沿海的倭寇靖平,朕试着下诏给倭国,令其倭王退位,让倭郡王继位,即可。”

您真当自己是洪武大帝啊。

一道圣旨就管用。

“这都是后话。”

朱祁钰不想谈论开海的问题,这个问题有点敏感。

“诸卿,今晚就把早朝的事议了吧,明早朕偷个懒,尔等也睡个早觉。”

“臣等谢陛下隆恩。”

诸卿跪拜,然后坐在锦墩上,议一议大事。

坐在锦墩上,在养心殿议事,还真是第一次呢。

“宗录司可否改组成功了?”朱祁钰问。

“回陛下,只是原部门放在一起办公而已,已经结束了。”白圭回禀道。

“宗录司设一司正,设为从五品官员,下设僧录局、道录局、喇嘛录局、回回录局、其他录局。”

“一司五局。”

“暂且如此,以后还有其他大教,也设一局。”

“宗录司的司正,尔等可有人选?”

朱祁钰对宗录司十分重视。

提及朝堂事,胡濙问:“陛下需要什么样的人才?”

大家对宗录司还没有清楚认识。

“这个司正,首先要精通各教教义,对佛道喇嘛回回的教义,信手拈来,口才一定要好。”

“其次,必须是进士出身。”

“学了教义,儒家的根儿却不能忘却。”

“其三,公平,能一碗水端平五局。”

要求有点苛刻了。

教义好学,让进士钻研教义,都是能学会皮毛的,至于深层次的,则需要经年累月的钻研,但难不倒进士。

“陛下,微臣倒有个人选。”

王复却道:“盛顒,景泰二年进士,其人博闻强记,有辩才,极为善政。”

“若由他来担任宗录司司正,他不止能学会各教教义。”

“还不畏险阻,敢去乌斯贜辩经。”

盛顒?

朱祁钰还真有点印象。

胡濙却道:“老臣有印象,此人是块硬骨头,本是京中御史,如今在浙江,不时传来耸人听闻的奏报。”

原来是他!

朱祁钰的心里人选是周一清。

周一清就是举报宁王谋逆的御史。

“就依王卿所言,调盛顒入中枢,担任宗录司的左司正。”

朱祁钰定下来:“再调江西御史周一清入京,担任右司正。”

“诸卿,尔等还未明白,朕苦心积虑改革的目的。”

“在西北的寇深和原杰,给朕上奏疏,说当地人多为信奉回回教,而越过甘肃,西海(青海湖)之西,俱是信仰回回教的百姓。”

“太祖、太宗时,中原也有回回教传教。”

“但到今天,已经绝迹了。”

“国朝对回回教的了解,还是文献上的,对其教义更是知之甚少。”

“所以,朕需要人懂回回教教义。”

“原杰在奏章中说,想统治西北,一靠军事,二靠信仰,才是长治久安之计。”

“中原佛道,不愿意深入西北,说白了就是窝里横。”

“在中原朕给他们太多了。”

“所以不愿意去传教,不愿意和回回教、喇嘛教碰撞,这是懦夫所为!”

“等盛顒入京后……”

“明年,朕就要整饬宗录司。”

“宗录司官员必须精通各教教义,吸纳天下僧道喇嘛回回入宗录司当官。”

“乌斯贜,更不用说了。”

“草原上多少人信仰喇嘛教,诸卿都知道。”

“幸有太宗皇帝,迎喇嘛教入中原,连朕都被喇嘛灌顶过,用喇嘛教控制漠北。”

“而中原,却没有喇嘛高僧,这能行吗?”

“语言不是障碍,要学会,要精通,要比喇嘛还要精通其教义,这样才行!”

朱祁钰认真道:“朕既然设了宗录司,就要招募喇嘛教、回回教的高僧入职……”

话没说完,就被于谦打断:“陛下!”

“元朝时,回回教肆虐中原。”

“太祖立国后,恢复佛道,使佛道大兴,回回教逐渐暗淡,最终退出中原。”

“盖因回回教教义,和我中原人心不符。”

“所以太祖皇帝不许其传教,断其根脉。”

“陛下若招募喇嘛教、回回教高僧入宗录司,那么其传教之势,将不可阻挡。”

朱祁钰笑道:“邢国公所虑甚是。”

“但,挡,能挡得住吗?”

“国朝保护佛道这么多年,给他们养成了什么习惯?”

“鱼肉百姓,视朝堂法度于无物。”

“越养越废,一群垃圾。”

“只有让他们去争、去抢,才能不断壮大自己,否则,就淹没于历史长河吧。”

朱祁钰认为,竞争,才是进步的最佳途径。

越保守越落后。

“邢国公所忧虑的,朕也在思考。”

“这就是朕设宗录司的第二个目的!”

“改良教义!”

“朕要用宗录司,抓住天下教派的话语权。”

“然后,依着对朝堂有利的方向,更改教义,令其学新教,不许学旧教。”

“这样一来,无论百姓信仰什么,信的内容是什么,都在中枢的掌控之下。”

“有何可虑?”

朱祁钰笑问。

诸卿恍然,于谦仍然忧虑道:“陛下之策,是百年之策,却不能解决今日之忧虑。”

“百姓是盲从的,一个人信,就会鼓动很多人信。”

“久而久之,整个地方就被染色。”

“令其信仰容易,令其改信可就难了。”

“微臣担心,等陛下百年之策形成时,中原已无佛道容身之地了。”

“而佛道,才是我华夏人安身立命的东西呀。”

没错。

回回教的厉害,就在于快速染色。

大元能打下那么大的疆域,就跟回回教有着密切关系。

这个问题十分沉重。

朱祁钰也听进去了:“那邢国公有何高见?”

“微臣以为,可令人钻研其教义,但不许其在中原传教,等改良教义后,再放弃传教。”

于谦冷笑道:“倘若他们不愿,微臣愿意领兵,平其叛乱。”

“邢国公严重了。”

胡濙却道:“不至于走到杀戮的那一步。”

“陛下修改教义之策,想他人之所不敢想,甚是高明。”

“但陛下想过没有?”

“西海以西,如今尚未归属大明。”

“算是大明的敌人。”

“对待敌人,自然要残酷些才好。”

“那些从战乱中存活下来的,应该是顺民,而不是逆民。”

“陛下想用宗录司控制教义,想法没错,但太慢了,大明等不起。”

朱祁钰目瞪口呆。

你们总说朕着急,怎么和胡濙比起来,朕变成保守派呢?

王竑笑道:“陛下会错意了。”

“西海以西,地广人稀,全是胡人部落。”

“势力极弱。”

“大明以前看不上。”

“现在有了玉米三宝,海西也可以种植玉米,海西就成了宝地了。”

“那咱们平定西海以西,派两万骑兵即可。”

“怕是马踏一地,投降一地,毫无难度。”

“陛下想实控也好,想设都司也好,全凭陛下心意。”

王竑这话说得霸气。

根本不把海西诸寇放在眼里。

其实,成华朝之后,还有海寇,就是西海以西的番人掠边,经常袭扰甘肃,困扰大明半个时代。

这个时代还没有。

在朝堂眼里,天下最强的是瓦剌,第二是鞑靼,大明算是第三位的。

海西诸藩,就是肥羊。

旦夕可平。

“邢国公,佛教也非我华夏本土教。”

“也是舶来教。”

“但在我华夏生根发芽多年,已经成为我华夏之教。”

“若我朝愿意用时间,自然也能令喇嘛教和回回教,变成我华夏之教。”

胡濙笑道:“天下教派,没有对错,只看朝堂怎么用。”

“用得好,那就是无上之教。”

“用得不好,只是执政者水平差劲而已。”

这是实话。

于谦也点头,表示同意。

能化土为汉、化胡为汉,怎么不能化外教为本教呢?

佛教,就是最好的例子。

“就依老太傅之意,明年开春,踏平海西!”朱祁钰决定了。

“陛下,明年不行!”

胡濙却道:“一来玉米三宝种子不够,无法播种去海西;”

“二来,甘肃需要准备时间,需要摸清敌方情况;”

“三来,宗录司也需要时间钻研其教义;”

“四来,则是需要往甘肃移民,用汉民充塞,才可以保证甘肃不丢。”

“只要甘肃在手,海西就逃不出我大明的手掌心。”

朱祁钰空欢喜一场。

“罢了,就定在后年吧。”

“陈友已经迫不及待了,海西一仗,就让陈友去打。”

“说回宗录司。”

朱祁钰道:“其他,就是土人的教派,土人信仰各异,朝堂也要重视,派人去学,然后改良。”

朝臣点头。

以前朝堂是看不上两广云贵闽这等边陲之地的。

但皇帝一心开拓两广。

“天下僧道,聚集汉地的太多了。”

“明年开始,天下各城,只允许一座寺庙、一座道观,可以建得雄伟。”

“多余的,全都迁去边陲之地。”

“甘、宁、辽、热、两广、云、贵、闽,建一座城,就入驻一座寺庙、一座道观,僧道去传播佛道。”

“还有儒家。”

“朕打算让孟氏从主宗里分出一支来,去广西。”

“如今广西靖平,尚为空虚,需要孟氏填充。”

同样在山东的孟氏。

命运早就注定了,要去填充西宁。

等明年西宁大城修完,就要去了。

中枢会建一座庞大的庙宇,供奉孟圣人!

将孟圣人之道,传去海西。

如今皇帝又改注意了,把孟氏拆分一支,去广西。

西孟和南孟就此形成。

其实从太祖皇帝开始,就讨厌孟子。

全因孟子那句“民贵君轻”。

太祖皇帝和孟氏怄气,逼着孟氏修改了孟子,否则孟子被设为禁书,还不许供奉孟子。

和煊赫的孔氏相比,孟氏就显得是受气包了。

“年后朕就会传旨,孟氏也学孔氏一般,拆分出无数房来,填充天下各城。”

朱祁钰认真道:“儒教才是朝堂安身立命的根本,绝不能断绝!”

“朕不能看到,任何一座城池,文脉稀薄,甚至断绝!”

“决不允许!”

朝臣叩拜:“陛下圣明!”

没人敢忤逆皇帝。

皇帝对拆分孔孟,决心已定,不容更改。

“马上就十二月了,快过年了。”

谈完正事,朱祁钰笑着问:“诸卿可有备年货呀?”

“陛下,距离年关还远着呢。”

“臣等都不是京师人,家眷都在老家呢。”

“过年也和往年一样,冷冷清清的。”王竑笑着说,也十分无奈。

“今年三十下午,朕和你们一起过年,如何?”

朝臣一愣,皇帝又要闹哪出啊?

“朕有个好东西,要赐给你们,年三十,朕一起赐给你们。”朱祁钰卖个关子。

他准备很久了,算是新年礼物吧。

听这口气,是好事呀?

“而且,年货尔等不必备了。”

朱祁钰笑道:“辛苦一年了。”

“诚然,天下间你们是最辛苦的人。”

“年货宫中给你们备齐,再多发一个月俸禄,发银子。”

朝臣都愣住了,皇帝唱哪出呀?

“不瞒诸卿,江西第一批银子解送入京了。”

朱祁钰笑道:“年关之前,大部分都能送入京师。”

这是好事呀?

而王竑和王复则激动地看向皇帝:“陛下、陛下。”

朱祁钰侧目看过去。

王竑跟个老小孩似的,嘴型说“黄河”。

“王卿大声说出来!”朱祁钰脸上堆满了笑容。

王竑站起来,高声道:“陛下承诺了,要用三十年,根治黄河!”

什么?

朝臣全都站了起来,满脸惊异,难以置信。

连于谦都没收到风声。

只有胡濙、王竑和王复知道。

瘸了的王越惊呼道:“陛下是要根治黄河?是根治?”

“王越,坐下!”

朱祁钰走过来,按住他的肩膀,掷地有声道:“根治!”

“从宋朝开始,祸乱黄河两岸百姓的黄河,朕要彻底根治,恢复原来走向。”

“一切都回到原来的模样!”

“朕不惜一切。”

王越瘸腿,朱祁钰心有愧疚,对他格外关照。

王越哽咽道:“微臣是大名府人,家里却也受过黄河水患,今年山东,就有几十万人受灾呀!”

“只说今年,因黄河受灾人次近三百万人!”

“过去几百年,因黄河死的人,怕是要上亿呀!”

“黄河,曾经是华夏大地的母亲河,却成为了祸乱华夏的大灾患!”

听着这些话。

很多人流泪。

身在阁部,天天看着报灾,心里难受呀。

“三十年后,就绝对不会了!”

朱祁钰抓着他的肩膀:“王越,你这条腿,是在山东丢的,因为黄河水患丢的!”

“朕记得,永远都记得!”

“从江西收缴的七千万两银子!”

“朕打算全部拿出来,根治黄河!”

“这些肯定不够!”

“但锦衣卫还会清查江西,还会源源不断的往上收缴银子!”

“这些钱,取之于民,用之于民。”

“朕打算总共拿出两亿两银子!”

“根治黄河!”

“不够的,朕再出!”

“够了为止!”

朱祁钰掷地有声道:“不止黄河的水患,天下河流,朕都要治理,给朕三十年,朕要给大明百姓,一个全新的大明!”

“那个时候,不会再有任何水患灾害!”

“朕要为后世子孙,做一件大事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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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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